1993年起草十四届三中全会的文件，当时就提出来企业改革要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需要。起草小组讨论到企业改革的时候，温家宝同志他是起草小组的组长，他就说这个国有企业改革，我们到底用几句什么话把它很清晰的概括起来，使大家印象可以深刻。当时我是负责宏观体制这方面的，我对企业体制我还是很关心。我当时就提出来四句话，就是叫什么：产权清晰，产权要很清晰，这就是股份嘛；职责明确，责任明确，利益也要明确；政企分开；管理科学，这四句话。这四句话后来写进文件里面，大家都同意了。这四句实际上就是股份制的一些精髓在里面，对不对？你产权要清晰嘛，当然这就是要股份化了；你这个职权要明确嘛，就是要按你的资本要给你分红嘛，要承担什么责任嘛；政企要分开嘛，属于政府的事、社会的事，不要让企业去承担；管理要科学嘛，就是后来的法人治理结构，这四句话。就是说到底我们现代企业的标志是什么，他的特点就是四句话。

当然争论还是有。我当时的主张就是说，股份制没有问题，而且这个股份制最高的形式就是企业上市。企业变成一个社会化的，这个企业上市以后他就放在市场上，给全民来监督了，是不是?应该是一个最高的形式。当然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做到，但真正要做到那是一个很高的境界了，企业要在整个社会的监督底下运行。这个是一个叫什么呢，我们政治上不是要民主吗？大家要参与。这个也是绝大部分人要参与。所以，股份制他不仅仅是一个这样的，他是我们整个改革的最后的一个结果。我认为是一个比较核心的问题，因为他不仅仅涉及到企业的体制，涉及到改革的各个方面，方方面面都是被他带动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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